新婚后爱[先孕后爱] 第11节

  范雪已经被带到了另一辆车上,她还在挣扎,“诶,让我下去,让我下午。”
  沈扬说:“范小姐还是安生些吧,不然我们傅总下一个要找的就是你。”
  范雪不敢说话了,用力闭上嘴巴。
  外面,商梓怡还在和傅州理论,“那是我的检查报告,你怎么能随便看呢,给我,快给我。”
  “这是我的孩子,我为什么不能看?”傅洲扣住商梓怡的手腕,把她从车上拉下来,箍紧她腰肢,“商梓怡,你胆子真
  大。”
  他气场太强大,商梓怡吓得呼吸都不会了,眼底沁满水雾,“是我的孩子,我有权决定他的去留。”
  “没我你也不可能怀孕。”傅洲用力一揽,“你要给我个说法。”
  “说法?”商梓怡问,“什么说法?”
  “车上谈。”傅洲强行把她带进了前方的宾利车,都没给她反抗的机会,车门关上,车子驶离。
  商梓怡拍打车门,“我不能走,我还要做手术呢。”
  “你要做什么?”傅洲骇人的声音传来,“你还要打掉我的孩子?”
  商梓怡:“……”
  谈判不太顺利,商梓怡一直哭一直哭,眼睛都哭肿了,哭到最后一点力气都没了,只能倚靠在他怀里。
  “你凭什么凶我?”
  “我家里人都没凶过。”
  “要是给我爸爸和妈咪知道了,一定不会放过你。”
  “还有我几个堂哥知道也不会让你好过。”
  “你还怪我怀孕,我怀孕不都是你的原因吗。”
  “你那晚干嘛那么凶,一直折腾人。”
  “是你让我怀孕的,都是你。”
  “你这个坏人。”
  自从知道怀孕,商梓怡情绪一直处在压抑中,除了范雪外谁都不敢讲,委屈的要死。
  既然傅洲知道了,她也没什么好顾忌的了,一股脑把心里话讲了出来。
  越说越委屈,抬手捶他胸口,“都怪你,都怪你。”
  傅洲胳膊垂在身侧,既然没抱她,也没阻止她打人,而是一直等到她情绪平复后才开口讲话。
  “擦擦吧,都是泪。”
  他递上手帕。
  商梓怡不用看都知道自己有多丑,接过手帕捂住脸,闷声说:“你转过去,别看我。”
  “刚已经看到了。”傅洲回。
  “我不管,你现在不许看。”商梓怡傲娇性子上来,谁说什么都不听,嗲声道,“你快点转过去嘛。”
  傅洲转过去。
  商梓怡从包里拿出镜子补妆,不看不知道,一看自己都吓了一跳,哭了太久,眼睛都肿了。
  唯一值得宽慰的事,妆没怎么脱,看着还可以。
  补了补眼周的位置,又重新涂抹口红,做完后满意地勾了勾唇角。
  视线无意中和傅州的对视上,她噘嘴道:“不说让你转过去吗。”
  傅洲笑的有些无奈,“抱歉。”
  听他道歉,她也就不跟他计较了,想起范雪不知道去了哪里,拿出手机给她打去电话。
  铃声响了好久才接通,听筒里传来范雪气呼呼的声音,“宝贝你没事吧?”
  商梓怡悄声回:“没事。”
  “这样,我在忙,一会儿给你打过去。”
  “你忙什么?”
  “忙着跟某人吵架。”
  不等商梓怡说什么,范雪先挂了电话。
  傅洲适时开口,“范雪跟我的助理在一起,很安全。”
  “你的助理人品怎么样?”商梓怡有些担心。
  “跟我一样,都不错。”傅洲回。
  商梓怡撇嘴,“你人品也没好到哪去。”
  傅洲:“……”
  不说范雪了,再次说起去医院的事,商梓怡傲娇的气焰顿时没了,抿抿唇,“医院……”
  “我是孩子的父亲,我不同意打掉。”傅洲打断她的话,“若是你执意做手术,必须给我个满意的说法。”
  “孩子在我肚子里,我可以决定。”
  “你知道的,你不能。”傅洲倾身凑近,气息也跟着逼近,“我要是不同意,没有哪个医生敢给你做手术。”
  商梓怡:“……”
  刚刚还对他有了那么一点的好感顷刻间没了,这人真霸道。
  “那你想怎么样?”她问。
  “留下孩子。”傅洲睨着她,定定说,“我养。”
  -
  手术没做成,商梓怡回了家,商夫人问她怎么这么快回来,商梓怡随口找了理由糊弄过去。
  她上了楼,关好房门,拿出手机再次给范雪打去电话。
  那边一接通,她便说起来,“小雪怎么办呀?这个傅洲太难缠了,他不许我打掉孩子,你说他也太霸道了吧。”
  “孩子可是在我肚子里,肯定要听我的,他凭什么命令我。”
  “说话还那么凶,真是气死人了。”
  “诶,你说我要不要再约医生呀?”
  “噢,不行,他说了,京北的医生不会有人敢给我做手术。”
  “那我去国外做不就行了,你说去哪个国家好呢?”
  商梓怡根本没注意到手机那端的异常,絮叨了好久,直到听到对方说:“哪里都不许去,你只能留在京北。”
  “商梓怡,我会找个合适的日子登门拜访。”
  商梓怡手一抖,手机掉到了地毯上。
  傅洲的声音再次传来,“我说过了,孩子我养。”
  商梓怡:“……”
  商梓怡哪里想到会有这样的乌龙,她明明是给范雪打,谁知道竟然打给了傅洲,还让他听了全程。
  她捡起手机,支支吾吾:“我不想跟你说话,挂了。”
  傅洲还真是雷厉风行,傍晚便带着礼物登门了。
  商梓怡得知他来后,心跳一直不正常,掌心里都是汗,腿还软了,佣人上来叫她,她以身体不舒服为由拒绝见面,躲在卧室里没出去。
  直到他离开,她才再次出了房间。
  商夫人急匆匆上了楼,“怎么了?哪里不舒服?”
  “我没事。”商梓怡旁敲侧击,“那个傅洲又来干嘛?”
  商夫人笑笑,“没谈什么重要的事,给你爸爸送了些东西。”
  “送东西?送什么?”
  “古玩字画,还有鱼竿。”
  商夫人说:“你爸最喜欢钓鱼了,他说周末陪你爸钓鱼。”
  “不行。”商梓怡说,“不要去。”
  看她反应这么大,商夫人惊讶问:“怎么了?为什么不能去?”
  商梓怡:“傅洲那人城府太深,我怕爸爸受欺负。”
  “他不会。”
  “万一呢。”商梓怡继续游说,“哎呀,别去吗,别去吗。”
  商夫人附和:“好好好,不去不去。”
  楼下电话响了,商夫人下去。
  商梓怡在客厅里来回踱步,她实在猜不透傅洲葫芦里卖的什么药,给范雪打电话她又没接,她心更慌了。
  -
  另一边,周宴被“傅洲是孩子爸”这事惊的半晌没动。
  不是,到底哪个环节出错了呀,他怎么不玩是不玩,一玩就来个大的,孩子都搞出来了。
  “你确定孩子是你的吗?可别是误会。”
  “我傻么,连是不是自己都不知道。”傅洲怼人。
  周宴想了想也是,论精明谁能比的过傅洲呀,他没道理上赶着给人当爹。
  “什么时候有的呀?”周宴问,“你平时不都两点一线吗,公司家里,家里公司,没见你出去乱搞过呀。”
  听筒里,傅洲哼了一声。
  周宴改口,“我的意思是,你洁身自好,不应该发生这种事。诶,到底什么时候的事呀?”
  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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