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84章
这道眼神太强烈,陈空青被紧紧盯着,没有逃脱地余地。
挣扎几秒,兔子干脆道:“像包养……”
说完,他的耳尖就开始冒红,脸颊也开始泛热气。
他赶紧把脸埋下,埋头吃饭。
他吭哧吭哧地吃了好大一口。
身旁的徐京墨才咧开唇瓣,轻笑起来。
这么一笑,陈空青的脸蛋就更红了。
昨晚徐京墨就是这么笑的。
一边笑一边看他软成一滩水。
陈空青咬了咬牙,逆反起来:“你笑什么笑……”
“就是想……”徐京墨仍旧勾着唇瓣,拇指压上陈空青的唇角,将粘在上头的一粒米饭捻开,“要是有这种机会就好了。”
陈空青的脸更红了,他知道徐京墨是在说包养自己的机会:“有这种机会你会怎么样?”
徐京墨:“会让你每天都只待在我身边,待在床上,不许下来。”
第73章
陈空青红着脸,却没有往少儿不宜的方向延伸,而是在想,如果一直待在床上的话……
“那我会退化的。”他仍用筷子戳着下巴,很正经地说出自己的顾虑,“躺太久了会四肢退化。”
“没关系,退化了你就只能待在我身边了。”徐京墨没有想到,兔子的顾虑竟会是退化。
果然是只兔子。
一点不知道床上的险恶。
陈空青喝着排骨汤,嘟囔道:“你好变/态。”
“不喜欢?”男人挑眉,就这么盯着喝汤的陈空青,“你昨晚说喜欢的。”
昨晚那种…那种场面。
他能说不喜欢么!
兔子的脸心涨红,不说话了。
“其实不喜欢吗?”徐京墨像是又变得小心起来,“那我下次不那样了。”
他发现了,徐京墨总是这样,好像很担心。
很担心他会不喜欢,不舒服。
所以总是小心翼翼的。
比如其实很在意眼睛这件事,也闷着声不吭。
是不是他的肯定还是给的太少了?
陈空青这么想着,舔舔唇,决定还是要多给一点正向反馈:“没有…喜欢的……”
他这么说完,徐京墨那双丹凤眼似乎都比刚刚亮了些。
是那种带着一点侵略性的眼神。
就好像陈空青说了喜欢就要拉着陈空青再复习一遍……
“咳咳……”陈空青赶紧把视线挪开,避免再这么电光火石下去。
但是……显然是压不下去了。
吃完饭。
准确的说,是他磨磨蹭蹭的把饭吃完以后,又磨磨蹭蹭的喝汤,就是不肯下饭桌。
徐京墨很快就吃完了,又去阳台把床单被罩翻了个面,还把他种的那几株小兰花都浇了水。
从阳台回来,陈空青还在慢慢悠悠地喝汤。
徐京墨走过来,还没说话,只是走到桌沿。
陈空青就先沉不住气了:“我…马上就喝完了。”
他以为徐京墨会催自己,会说自己怎么吃这么慢,是不是故意的。
但徐京墨却开口问着:“要不要热一下,冷了没有?”
举着汤勺的陈空青顿了顿,慢半拍地摇着脑袋:“不用……”
他一口气把碗里剩下的排骨汤喝个精光:“我吃好了……”
“真的吃好了?”徐京墨微微弯唇,“不再吃点的?”
陈空青觉得自己好像又被看穿了……
也不知道徐京墨是怎么做到总是一下就能看穿他的小把戏,却又总是那么提心吊胆的样子。
没有工夫细想。
他一下饭桌就被捞上床。
刚被捞上软乎乎的床,裤腰带就被人给抓住流泪。
陈空青下意识地揪住,不让徐京墨脱:“不行……还很难受呢……”
他以为徐京墨还想来,红着耳朵阻止。
徐京墨却没有松手,唇角的弧度也没下来:“想什么呢,给你上药。”
说着,男人不知从哪变出一支药膏来。
“不用…”陈空青也没有罢手,“我自己来上就好了……”
那种地方,让别人上,也太……太超过了。
“你自己看不清,不好上。”徐京墨语气坚决,动作也不含糊,抓着他的裤腰带往下拉。
兔子当然有反抗,但是反抗无果……
于是只能用胳膊遮着脸蛋,眼睛也紧紧闭了起来。
他能感觉到自己裤腰带这会儿已经被褪到脚踝。
徐京墨的眼前,是一双没有多余赘肉,直长莹白的褪。
徐京墨:“褪分开。”
很清晰的指令,陈空青却很希望自己什么也听不懂。
徐京墨:“青青是要我来撑开么?”
陈空青觉得自己的耳朵听到这句话的时候,已经炸开了。
耳尖乃至耳根,都红得快要滴血。
最后还是闭眼咬唇,视死如归的把褪岔开了。
两条褪上的肌肉夜在此时连着疼,又酸又疼。
紧接着,他能感觉到火辣辣的某处被一层冰凉覆盖。
很凉,很舒服。
这么一抹上去,火辣的痛感就被降低不少。
他忍不住想自己今天穿的是什么内///裤。
算了,管他是什么内///裤。
反正都是徐京墨帮他穿的。
想到这,兔子忽然想通了一点,破罐子破摔的松开被自己死死咬住的下唇。
徐京墨将药膏轻柔地涂在那片红糜的肌肤上。
这块皮肤太//嫩。
但也不能全怪皮肤。
昨晚自己也没克制好。
徐京墨不禁心疼,动作也不由放得很轻,生怕再弄疼这只兔子:“这样碰疼不疼,我再轻点吧。”
仰躺在床上的陈空青摇摇头,发丝沾在浅灰的被单上滚:“不疼。”
“很红,涂了药膏你先别穿裤子了,就这么躺着吧。”徐京墨嘱咐道,“晚上还要再涂一次,我会来帮你涂的。”
陈空青抿了抿被自己咬痛的下唇,点头:“我…我晚上会自己涂的,你不用过来了。”
“真的不搬回来么?”徐京墨将药膏拧好,原本是单膝跪在床上的,上完药就把膝盖收了回去,站在床沿,“或者我搬过来也可以,我想和你住一起。”
彼时的陈空青,身上那件睡裤被褪到了脚踝,双褪大张着,胳膊挡住大半张脸。
脸蛋大幅度地晃了晃,不大的床也跟着晃了晃:“不要。”
徐京墨稍稍错开视线,稳住呼吸,这样的场景,不会有人不动心:“为什么不要?”
“我们慢慢来嘛,徐京墨。”陈空青小声说着,那双清澈的柳叶眼里怯生生的,“我想慢一点,真实一点。”
徐京墨偏过视线,对上陈空青那双眼,最终妥协,“那什么时候带我见你的朋友?”
“唔。”陈空青将视线又转回正前方的天花板。
天花板上的顶灯没有开,他却觉得明晃晃:“你什么时候有空?”
徐京墨:“我什么时候都有空。”
陈空青勾唇,只觉这会儿不仅明晃晃的,还暖烘烘的:“那就…周三晚上吧,周一周二我们课多,比较忙。”
徐京墨:“好。”
“好好好。”朱明添一走进包厢就开始调侃,“怎么我是最后一个知道的,空青,你这……太不地道了。”
“师哥,这你可不能怪空青,你这不是刚从阿美瑞卡回来嘛,这山高水远的,当然消息接收的慢。”杜颂磕着瓜子,“我天天和空青在一个实验室,也是刚知道,你这不亏。”
朱明添笑着指了指他:“就数你会说。”
陈空青也走过来和其余人介绍起朱明添。
这次吃饭,他请了自己的同门师兄弟还有一些相熟的同班同学,大家也基本都相互认识。
高天友也凑过来:“你家那位怎么还不来啊,我可要扣分了啊。”
“他今天临时有个会,马上了。”陈空青又给他抓上一把瓜子,“对了,张队怎么没来?”
这次吃饭,他也叫上了张逞。
原本他都忘记了张逞这号人,反倒是徐京墨提醒了他。
高天友宛如一台高效嗑瓜子机器,一边磕一边道:“噢,他今天好像有事,不来了。”
“这样嘛。”陈空青抿唇,也没再细问。
众人聚在一起聊着天等徐京墨。
朱明添也说起了自己这段时间在美国进修的趣事,像是忽而想起些什么,朱明添问起陈空青,“对了,空青,那个国际赛你参加了么?如果获奖的话,院方会出一个公派名额,去英国读硕,说是植物学。”
“参加了,参赛的研究报告刚刚交上去,大概没那么快出结果,不过……我也是重在参与。”陈空青笑着回答。
杜颂拍拍他的肩:“怎么会,小师弟,你很有灵根的,这话可不是我说的,是我们伟大的教授亲口说的。”
高天友:“对啊,空青,你上回演讲多厉害啊,我都看傻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