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69章

  
  她不是被动的性格。
  或许一开始会比较收敛,但她跟岑景这样的亲密度,也不需要收敛。
  越清舒仰着头跟他接吻,在他松开的时候,又自己搂着他的脖子吻上去。
  岑景笑她。
  “现在技术比以前好多了。”他说,“至少不会随便把我的嘴给咬破。”
  越清舒觉得他提这茬没意思,都是很久之前的事情了!但是!怎么咬破两次要被他念叨一辈子!太过分啦!
  她轻哼了两声。
  “行,拜你所赐,跟你一起练出来的,我现在技术可好了。”越清舒说着,往前倾身。
  她的每一个动作都不会是随便而做的。
  在她往前挪身位的时候,岑景就感觉到她的手覆盖了上来,隔着布料,她精准地找到位置。
  然后轻重交加地用手指点了几下。
  “各方面技术都有长进,你今晚想试哪一个?”越清舒说着话,还用舌尖舔了下他的嘴角。
  岑景听明白她的暗示——
  她说这些话,无非就是问他,喜欢她的手还是她的舌头?
  但目前,岑景两个都不想选。
  他伸手过去,忽然拍了两下她的后臀上半部。
  “你今晚能夹紧,别吐出来就行。”
  第117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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  私密的车厢后座方便调.情。
  但也仅限于拨个调。
  安全挡板拉下后会有一定隔音效果, 但也不是完完全全都隔得住,岑景贴在她耳边说骚话,搞得越清舒的呼吸一滞。
  他胆子一向如此大。
  或者说, 岑景一向如此刻意, 喜欢做这种事。
  越清舒抬眸, 压着声音问他:“不怕前面听见?”
  这种声贝其实完全不会被听见。
  而且这种司机对于这种事情都很熟练, 会自觉开启耳机的降噪系统, 非礼勿视。
  “听见又怎么?”岑景继续搂着她, 眼神示意, 叫她坐在他腿上, “你害怕?”
  越清舒笑了几声。
  她不说话, 从旁边跨过去, 直接坐在了岑景身上。
  先前她跟司机说要开得平稳一些,因为她要吃小蛋糕, 所以现在也还算是平稳。
  而且珠洲的地势本来就偏平坦, 这一路更是顺利。
  越清舒不是什么听话的软性子。
  岑景知道, 但他也没想到, 她现在对他是越来越恶劣。
  本来就没有什么波动的路,她却时不时地一会儿起来半分,一会儿又往下压身位。
  平坦的大路被她坐成了狭窄、收缩、颠簸的小路。
  她就如此, 在他腿上坐着。
  在不知道第多少次, 似有若无的触碰后, 越清舒故意附在他耳边, 跟他咬耳朵。
  她问他,“会难受吗?”
  坐着的时候本身就会让衣衫布料紧绷,现在布料被撑开,更是让人觉得有点勒。
  但越清舒完全不给他可以平稳度过的空间。
  岑景伸手摁住她的腰, “看来你胆子挺大。”
  前面是他误会了。
  “跟你学的。”越清舒说,“近朱者赤近墨者黑,跟你相处太久了就会——”
  “就会?”岑景一边应着声,一边把她的肩膀摁下来。
  他不让她继续乱动。
  但越清舒就像一只无法控制好的小猫,不断地在他的怀里挣扎。
  越清舒继续使力,不断地磨蹭。
  “就会跟你一样变成一个黄心的大坏蛋!”她说。
  如果要这么说的话,岑景觉得他可以跟越清舒好好清算一下,这会儿还没到家。
  他们的确也还不能做什么,只能进行这些无聊、尽量保持理智的事情。
  毕竟脑子动起来,可以稍微压制一下快要爆发的感知。
  “到底是谁比较像黄心大坏蛋?”他轻哼了一声。
  岑景第一次跟她清算这个,忽然想起一些乱七八糟的过往,两人刚纠缠在一起的时候。
  他觉得她不在乎她的曾经和过往。
  也觉得自己没有资格,没有必要,并且他确实没有对她有那种莫名的占有欲。
  难道在他们没有关系的那段时间里,她还需要为他保持贞洁?
  那也太过于荒唐。
  但现在想起来。
  他竟然有点嫉妒,嫉妒曾经有人得到过另一种她,岑景会回忆,她第一次接触这种事情的时候,会比现在更容易脸红吗?
  哦,这的确是他自己的特殊癖好。
  喜欢看她脸红,喜欢碰着她的心口,感觉着她的心跳不断加速。
  “你不是知道吗?跟你发生关系前,我还是处.男。”
  “在跟你做过之前,我可没有那么重欲。”
  越清舒先打断他,“怎么能这样说?那当然是你自己本来就重欲,这是我能帮你养成的恶习吗?!”
  岑景将手往下放。
  “宝宝。”他不是在哄她,只是在阐述,“那是因为你不会知道,里面有多舒服。”
  越清舒:“……”
  那…这还不是怪在她头上了?
  “你话是这么说,但男人嘴里的话怎么信,你说自己是处就是?万一你以前有过,但你又要骗我…”越清舒说。
  “我有什么必要骗你?”岑景说,“你忘了?我第一次进去前,是找了很久位置。”
  越清舒回忆起来。
  那该死的记忆全都回来了!
  其实岑景一开始的确不熟练,他们的第一次是在门后,岑景的确找了好一会儿。
  他甚至有引诱她,叫她用手带路。
  但那时候越清舒的脑子实在是太混沌了,感觉到岑景在亲自己的时候…她当时就停止思考了。
  被他亲吻的时候脑子就不怎么转动。
  更别说后面的事情。
  她唯一记得的,就是那是个暴风骤雨的狂风天,而岑景在自己身上留下的一切也如此。
  他一边亲她,一边叫她。
  “越清舒,入口在哪儿?”
  她当时哪儿能有什么思路,就是懒洋洋地伸手抓住他的手,跟他说:“你…你别太快,你先用手试试…”
  她叫他一点点地探。
  慢慢来。
  岑景后来完全是靠自己的手感熟悉的大概位置才找到的。
  只是他比较会举一反三。
  那天他们做了很多次,把家里的一切都弄得那么乱,他也是后面才慢慢熟悉的身位。
  这会儿岑景这么一说,越清舒就想起来了。
  好吧,好像确实有这么一回事,他一开始,好像的确不是那么熟练。
  只是这承认了以后,就到岑景跟她认真算账的环节了。
  “那个禁果是你让我吃的,不是么。”岑景嗤道,“但是你呢,宝宝,你从一开始就想把我睡了。”
  越清舒哑口无言,憋了半天,只说出一句:“那抛不开的呀…爱和欲本来就是在一起的,我喜欢你当然就想…”
  “嗯。”岑景应着,“因为在我之前,你就知道这是一件做起来多舒服的事情,所以你才会一见到我就觉得,这个人睡起来肯定很舒服。”
  越清舒觉得岑景这是在给她挖坑,但她确实又一下子没找到反驳的宣泄口。
  岑景继续。
  “所以是你比较是黄心,坏宝宝。”
  他说完这句,又顿了顿,越清舒穿的短裙,忽然感觉自己被人掐了一下软肉。
  “你之前睡过的对象,是什么样的?”他的确是第一次问,“他们让你更舒服么。”
  岑景嘴上这么说,但其实内心又觉得这是不可能的。
  因为很明显,越清舒是觉得跟他在一起更舒服。
  他对这一点还挺有信心。
  但问还是都要问。
  越清舒觉得痒痒的,没回答,她缩了一下脖子,但又被岑景握住,他侧头过来咬她的颈。
  而后他的嘴唇慢慢上移,贴在她的下颚边,轻轻咬了一口。
  “你更喜欢谁?”岑景问她,“谁让你第一个得到了这样的感觉。”
  她的禁果到底是谁给的?
  就算得到了答案,他也不可能再找那个人,或者做什么,毕竟那已经是很久远的过去式。
  现在和以后都会是他就够了。
  越清舒微微眯眼,她的确是个坏心眼:“问这个有什么意义呀…也没用。”
  “不想让我知道?”岑景问。
  “其实我也不会对你以前的事情感兴趣。”越清舒说,“这一点你就不能学学我吗?”
  岑景低头吻她,“嗯,学不会。”
  越清舒啧了声:“我觉得你就是故意找茬,想变着法子欺负我而已…”
  完全就是为自己的行为找借口和理由嘛!
  岑景没回答。
  他想,或许是吧,具体的缘由没有人去深究,他自己也不做那么没有意义的研究。
  越清舒说得对,有些事情完全就是小情侣情.趣。
  他不再追问,只是伸手把她蹭得卷边,都快到腰上了的裙子拉下来,在内心计算了一下时间。
  
     
  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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