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40章
只是越清舒还在笑,她觉得头晕缺氧,要起来出去透气,顺带,就这么走了得了。
但她人刚刚起身,忽然被人一把握住了大腿。
岑景刚好捏住了她的腿环。
她惊讶,他也不差。
岑景感觉到那隔着衣服隐约的手感,“可以啊,玩儿挺大。”
越清舒:……
现在就,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。
她被岑景直接拽下来,跌在他的怀里,被他摁着后腰亲过来。
岑景忽然渡过来的呼吸让她回神几分。
呜咽着指责他。
“岑…岑景!你自己说…”没有下次的。
但其实,对于制定规则的人来说,没有规则,他一直都是上位者。
他想要坚持就坚持,想要打破就打破。
越清舒忽然推开他,被他紧紧盯着,被他问:“怎么,你不想要?”
越清舒摇头否认。
她要归要。
但这一次,游戏规则要由她来制定,她不能让自己的一切,都在岑景的掌控中。
她胸口起伏着,眼神看起来柔弱又娇气,跟撒娇似的,要求他。
“岑景。”
“太多次的话,我会被你惯坏的…”
岑景倒是很满意她这样的说辞,毕竟这样至少说明了,越清舒很喜欢他的性能力。
男人微微挑眉,多了几分耐心,示意她往下说。
“我再跟你做一次,以后就很难跟别人做了,所以…”
她的眼睛里似乎含着水汽,让人怜爱,越清舒微微抬眸,主动去亲他。
她低头,轻轻咬着他的喉结。
“所以,你要继续跟我做,就要一直跟我做,我不要换人了。”
岑景顺手把她的裙子往上面拽了拽,任由她跟自己谈条件。
“嗯,然后呢?”他问。
“你再考虑考虑…”她在他的脖间轻轻吐息。
这次做了,就意味着,他需要长时间满足她的需求。
岑景敛下眸,
他不认为自己会沉溺于此,也不认为自己会有主动、离不开的一天。
他只是做足了服务者的姿态,摸到了她的腿环,狠狠一拽。
“那就做到你满意为止。”
第29章
[the twenty-ninth day]
-
这是一场接得稍微有点久的电话。
期间越清舒的电话响了好几次。
她根本没想到这个特殊包厢还有个暗室, 好像就是专门留着来给人做苟且之事的。
越清舒自己走不动路,头晕目眩的时候,是被岑景抱起来的。
虽然喝得有点晕乎, 但好歹记忆还清晰。
越清舒记得岑景把她抱着,几乎是一脚踹开的隔壁暗室的门。
里面有个小沙发和休息的单人床, 亮着暧昧但又漂亮的彩色落日灯。
她被岑景抵在墙上, 两个人如此激烈地接吻, 带着酒气和灼热。
比上一次还要猛烈。
像是被勾出来的瘾, 比起初次试探,戒掉又复发的感觉令人更加沉溺。
岑景摁着她的肩, 双腿挤在中间支撑她的重量, 直接咬了上来。
“喝得倒是不少。”他从她迷糊的状态和口腔中的味道中判断, “再喝这么多, 小心被人捡。”
越清舒仰着头,声音糊糊的:“这不就是被你捡走了吗…”
他闷哼了一声, 懒得跟她这个酒鬼扯这些没的。
不如接吻堵住她喜欢狡辩的嘴。
虽然嘴上这么说, 但其实岑景挺喜欢越清舒这种喝得微醺的状态。
更会撒娇, 更为柔软, 也更为大胆。
不需要他哄来哄去、甚至不需要做太多的前戏。
岑景觉得她的裙子有些碍事, 紧身的鱼尾裙在她身上贴着, 根本不好拽。
他干脆给她t扯掉, 撕开一个口。
越清舒觉得腿侧有点漏风, 提醒他:“……不能完全撕烂了,我要穿回家的。”
“你还想回家?”岑景随口问了句, 但的确没有下狠手,只是给她弄开了一个侧口。
就这裙子边缘的缝隙,挤开。
手指沾惹到湿气。
他低笑不说话, 反而更加惹人心烦意乱,越清舒就这么感觉着。
“你的确,挺会享受的。”
越清舒抓着他,不许他逗她玩儿,就狠狠撒娇。
“你摸摸我…”
“也要亲我、抱我、哄我…”
岑景难得有心思跟她谈情,捏着她发烫的耳垂珠,反复捻来捻去。
“嗯?那你做什么。”他问她。
越清舒伸手抓他,语气中竟然有一丝诚恳、认真,她说:“我可以弄紧一点…”
“还有呢?”
“我也可以亲你。”
“嗯,继续。”
“我哄人的技术不是很好,所以不要哄了,而且你也不需要我哄。”
“你得再说一个。”
“……那,我帮你戴。”
岑景笑出声,说她:“戴是为你好,不是为我好,重新说。”
越清舒不想继续跟他玩这个礼尚往来的小游戏。
“烦人…那你到底要什么!”
岑景不言不语,自己套上,在越清舒还在思考上个问题的时候,突然而至。
她一下子哑声。
“没什么。”
“让我进去就可以。”
他的欲.望如此简单且直白,最简单的、最初始的性。
饕鬄般不知饱足。
中间有避不开的电话,越清舒伸手去接电话,岑景故意打了她一下。
“怎么,这时候就不怕被听见了,就不怕被发现了?”
越清舒说,“没办法呀,我要给她们个交代…”
“怎么交代?”岑景好笑地问她,“跟她们说你来处理工作,处理到老板的床上了?”
越清舒:“……”
她继续伸手拿手机。
岑景继续说她,“还是说,告诉她们,我在里面?”
越清舒气得牙痒痒,抬头咬了一口他的肩膀,直接留下一排齿痕。
比上次的还要狠。
上次的没两条就消了,这啃得,需要好一段时间才能消掉了。
“你不许动了!”越清舒胆子大起来,连岑景都敢命令。
这会儿处理朋友的事情非常重要。
岑景也是难得有这么听话的时候,深埋着不动,但他垂眸看着那处。
其他时候,他比较喜欢看着越清舒的表情。
但这个时候,他喜欢看着这里。
对岑景这样的人来说,没有什么是需要回避的,包括这个时候不断跳动的直白的欲.望和脉搏。
在跟越清舒上床前,他当然知道人类的相合会是什么样。
但不知道的是。
她这样咬着他,吞吐着的呼吸频率,是如此令人感到愉快的事情。
他觉得肮脏的交互,也在看着她紧迫又热烈地含着他时候渐渐变得不同。
岑景听她跟朋友讲电话。
“嗯,刚在跟老板吵架,他烦死啦,就那个方案一定要我加班。”
岑景是没想到,越清舒撒谎这么流畅。
“抱歉啊,我等会儿就回来。”
“嗯?尔尔也突然有事吗?”
“她已经先回去了?这样…我等下给她打个电话问问。”
岑景皱眉。
还要打?哪儿来那么多电话要讲。
这边刚聊完,越清舒马上去看消息,发现邓佩尔给她留了个言。
-【越越,我之前救助流浪猫好像有点情况,我临时去一趟宠物医院,抱歉啦,我得去看看,你们先玩着哦!】
越清舒更觉得窘迫。
回了邓佩尔一句好,又将事情怪到岑景头上。
“……你打扰我跟朋友的聚会了。”她推搡他,“快点,我要下去了。”
“就说你跟老板开了个会。”
“这是哪门子会?”
“很深入的会议。”
岑景说得倒是没错,真的有种在说正经事的感觉。
他说。
“难道不是吗?把你的方案和思路提供给我,深入剖析,当然需要花费一些时间。”
越清舒撇开头,“你说谎倒是很流畅。”
“是么,你也不赖。”岑景说。
这可不是夸奖。
她看了他一眼,感觉到新的频率,他倒是的确又加快了些进程。
越清舒想要说话,又全部淹没下去。
说到底。
他们在某些方面,可能是同类。
…
越清舒起身来整理衣物的时候,在镜子前站着,才发现自己的胸上都是草莓印。
太自然了,忘记了他一路从哪儿亲到哪儿的,又咬了哪儿。
她中间好像是有跟岑景说一次,不要乱咬。
他就把这话回馈给她了。
说她咬得他很舒服,他当然也要回报点什么。
她自己整理不好那条链子,最后只能让岑景过来帮她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