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26章

  
  真是个坏习惯!
  池冬槐这都还没问出答案,就听到薄言说。
  “你跟我一起洗就不冷了。”
  池冬槐:“……”
  哪儿能是热水器坏了,哪儿能是故意,薄言分明就是想下套调戏她!
  闹腾后沉默的片刻,两人的眼神对视了一瞬间,气氛突然有些不对劲,池冬槐轻咽了咽口水。
  下一个瞬间。
  她的腰就被他扣住了,薄言直接倾身过来亲她,不是直接深入的吻。
  而是亲一下,又轻咬一下的追吻。
  虽然是他主动,但这个动作更像是在索吻。
  池冬槐觉得他身上还是好烫,他把她抱得好紧,紧到快要窒息了。
  在这个静谧深夜,只听到他略有些重的喘息声,其实男人喘起来真的很性.感。
  这是池冬槐体验后最大的感受之一。
  薄言喘得也很好听啊…
  她不自觉地抓紧他的衣服,薄言接吻的时候手不太老实,喜欢握住她,也喜欢把指尖放在她身上打转,轻轻捏。
  完全把她当成面团在揉。
  实际上不光薄言的手不老实,她也差不多,接吻这种亲密行为,很难不动手动脚的。
  她的手从他的衣摆钻进去,按在他的腹肌上,能感觉到他追着自己亲的时候起伏的频率。
  摸这里还不够。
  池冬槐亲上头了也是不管不顾的,手乱钻,抓完这里抓那里,她的手往下摁的时候,突然被薄言一把抓住了。
  他也不亲了,垂眼看着她,觉得好笑:“谁教你乱摸的?”
  “你。”池冬槐嘀咕回答,还舔了下自己的嘴唇。
  以前薄言总觉得池冬槐很乖,教她做那档子事完全是带坏乖宝宝,现在想想。
  他们俩谁把谁吃抹干净了还真说不清楚。
  她的手往下放的时候,薄言瞬间有种自己在做鸭的感觉。
  免费的?
  哦不,倒贴的。
  池冬槐说是他教的,说得完全理直气壮,说完后,还将双手按在他的大腿上,手边有意无意划过。
  她也倾身去一点点地亲他。
  薄言这下感觉到她的坏心眼了:“故意的?”
  “嗯。”池冬槐还挺坦荡的,“欺负你。”
  她的手一压,听到薄言闷哼了一声,池冬槐整个人陷入他的怀里,微微抬头去咬他的下巴。
  她还挺得意,“也就趁你生病能欺负欺负你了。”
  薄言稍微垂了下眼。
  看着她耀武扬威的样子,放了句狠话。
  “池冬槐,你再跟我使坏试试呢?”他将她往下摁了下,“我弄死你信不信。”
  ……信,怎么不信。
  其实他真的挺凶的。
  甚至现在,她觉得薄言只是抱着她亲了会儿,是因为她还在经期,不是因为他在生病。
  就薄言现在这脖子上的青筋都要爆了的状态,她太知道了。
  他想跟她睡觉!
  薄言什么都还没说,池冬槐自动脑补了一大堆,自己提前做出表率。
  用连她自己都觉得自己在撒娇的语气。
  “不可以哦,今天刚比赛完,这几天打鼓的强度太大了,我手酸。”
  拒绝手动挡。
  薄言用一种你脑子里在想什么的眼神看着她,池冬槐毫无知觉,继续自己的发言。
  “我也不吃。”池冬槐说。
  薄言无语了。
  气得都不会笑了。
  干脆伸手拎着她的后颈,在她唇微微张开的时候,薄言直接用舌头顶了进去。
  把她剩下要说的话全部压下去。
  池冬槐完全只能呜咽。
  薄言平时其实也喜欢这样,但跟今天又不一样,她时至今日才明白,原来舌吻不一定是纠缠。
  原来舌尖也会这样,很重地撞人。
  原来接吻也会让脸颊发酸。
  薄言捏着她的下颌,感冒没有痊愈,嗓音比平时低沉了许多,带着些哑意,叫她。
  “张开点。”
  明明知道,薄言是叫她张开嘴,但池冬槐自己还是非常不乖地想歪了,那种瞬间上头的感觉又压了过来。
  她被哄得人一软,又往薄言怀里靠了下。
  嘴都要被他咬破了。
  薄言完全就是在啃她,但这个过程中,他的低喘又很好听,池冬槐都忘了自己是来照顾病号的。
  满脑子都是,比赛结束了,可以肆无忌惮地跟他接吻了。
  可以肆无忌惮地跟他腻在一起了。
  回京北以后她要狠狠地把薄言榨干!
  但这会儿亲完以后,池冬槐还是瞪他:“你故意的。”
  反正就是他们俩现在谁都别想吃到呗,互相伤害。
  薄言表示:“思想是黄的,看什么都是黄的。”
  “谁黄了?”池冬槐坐在他身上乱蹭,“是谁一天天跟我说那些流氓话的?让我做好心理准备,说我以后一定会跟你上床的,说自己好想进去的,不是你吗?”
  薄言点头:“以结果论来说,的确做了,而且是你邀请我进去的。”
  “厚颜无耻。”池冬槐盯着他,“是你调戏我在先。”
  “你不是挺享受的?我也不是谁都调戏。”薄言笑出声,“那这说明我们天生一对啊宝宝。”
  他当时为什么对她说这种荤话呢?
  其实还挺有意思的。
  他发现她这小脑袋瓜子经常自己想歪,虽然在极力掩饰脑子里那些黄色废料,但——
  没藏住。
  她觉得他是个坏东西,觉得他就是个臭流氓,觉得他一定会对她做什么。
  行啊,那我就当个臭流氓吧。
  越想越觉得好笑,薄言止不住地笑出声,池冬槐一副看神经病的眼神看着他许久。
  “这么开心?”池冬槐凑近了些,“那你白天在不开心什么呢。”
  就算他再怎么说没事,她其实也能感觉到的。
  这会儿问了,还是没得到薄言的回答,池冬槐并没有选择追问,她只是伸手环住他的腰。
  “算了,那我不问了。”池冬槐打了个哈欠,小声说,“你现在开心就行啦。”
  今天本来就很累了,一阵折腾,还照顾了他大半夜。
  现在其实其实不早了。
  这会儿安静下来,困意就马上翻涌,池冬槐觉得自己靠在薄言身上都要睡着了。
  但要入睡之前还是不放心,对他说。
  “你要是觉得哪里不舒服,就叫我啊…我在呢。”
  薄言低头瞧见她困得不行的表情,伸手抚她的头发,说:“嗯,睡吧。”
  池冬槐吧唧了一下嘴,找了个舒服
  的姿势打算入睡。
  她本来睡眠质量就好,靠在薄言怀里的时候更是昏迷式睡觉,池冬槐发现她真的挺喜欢跟他睡觉的。
  荤的素的都行。
  快要陷入朦胧梦境之前,池冬槐感觉到自己的发丝被人撩起来,他的指尖在她的脸颊擦过。
  很轻很轻地,哄她睡觉。
  “晚安啊宝宝。”
  池冬槐睡过去以后,薄言一直没有再睡着,浴室里隐约还有些水声嘀嗒的动静。
  那莫过胸口的窒息感竟然开始渐渐消失。
  薄言都已经听到自己的心跳声。
  如果可以,他会一直抱着她,跟她接吻,哄她入睡。
  也会一直,跟她说晚安。
  只是可惜…
  现在还不行。
  他身边的那些泥潭,是让人越陷越深的沼泽,她不应该跟他陷在一起。
  但薄言看着她渐渐平稳的呼吸,睡得很安稳的样子,他低头吻了一下她的额头。
  现在说不上来具体有什么改变,薄言也无法确定自己的计划是否完美,但现在可以确定的是。
  他有了重新对抗世界的勇气。
  那贫瘠的土地,有新的种子开始生根了。
  第77章 亲七十七下
  [亲七十七下]
  -
  大概是因为心安。
  池冬槐又睡了个好觉。
  睡醒以后听到浴室里传来的水声才渐渐反应过来,她昨晚是在薄言的房间里睡的。
  池冬槐马上伸手找找手机,在被子里摸了半天没摸到。
  她也是毫不客气,直接拉开的浴室门:“薄言——”
  薄言是真的被她突然的动作吓了一跳:“草。”
  “我手机呢?”池冬槐觉得自己像是偷情被抓急着走的人。
  情况确实也差不多,她昨天偷偷溜过来,也没有跟爸妈打招呼,他们是今天要回珠洲的。
  池冬槐怎么都是要去送一下的。
  结果一晚上都在薄言这儿过了,睡醒找不到手机真的要急死了。
  薄言刚好洗完,从架子上扯下浴巾准备系上,却觉得池冬槐的目光在他身上打量了一圈又一圈。
  ……这眼神?
  哪儿有女孩子这么盯的。
  事实上池冬槐的目光的确完全不受控制,下意识地瞄过去了,当她意识到自己在看的时候,其实也有点懊恼。
  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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