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91章

  
  “哭的时候别再说我没给你机会。”
  …
  池冬槐完全没意识到他是什么时候弄好的,那对他来说好像完全顺手的事。
  唯一能感觉到的是。
  薄言直接撑开,让她毫无反应空间地全部吞进去。
  他低头亲她,舌头也是这样直接进来的。
  薄言咬住她的下巴,又摁着她的肩膀,不让她动,他会完全强势地嵌着:“宝宝,你是要这个吗?”
  他眯了眯眼,也在缓神。
  池冬槐忽然不知道说什么了。
  再激烈的降雨,在到达高温地面时,都会被热气瞬间蒸发,空气里泛起那水汽被蒸发时,有些腥的味道。
  拉扯之间更加充满涩意。
  但实在太爽了。
  其他感受都排到后面,这一点格外突出,将她整个人所有的空洞都填补。
  她下意识伸手抱他,也像小猫一样蹭。
  声音很轻地感叹。
  跟他说要继续,这样很舒服。
  薄言的呼吸一滞,闷闷地笑了两声,不再给她任何空间地全部侵占,看着她开始泛红的、似乎要哭了的那双眼睛后更是嘴角一弯。
  他勾着她的腰,把她抱起来。
  每一步路都让她感觉到顶级的失序,每一下都让她的无处可逃,从她把主动权交给薄言那一刻开始。
  游戏的节奏就由他掌控。
  薄言甚至还抽空放了首歌,池冬槐一听前奏就听出来了,是那天她切歌时,在他的车上放过的那首。
  《Secret》
  “Wecankeepitonthelow
  Swearnobodyhastoknow
  Babydon'tansweryourphone
  …
  Tellme,doyougetmydrift
  i'mgon'haveyourpettywet
  Thisanightyouwon'tforget
  Togetherwe'retheperfectfit.”[1]
  失序间,她的声音和这首歌里的某些声音重叠,几乎是附在薄言耳边的轻声呢咛。
  他的耳朵都快要滴血了。
  整个人完全充血。
  “这歌里的没你的声音好听。”薄言咬住她的耳朵,全部包裹起来。
  池冬槐的声音好听多了。
  所以他开始变本加厉地叫她出声。
  甚至将她翻转过去,压在桌前,将她的头别过来接吻。
  池冬槐说不上来这种微妙的感觉,痛和舒爽的感觉一起袭来,心口胀胀的。
  她的声音止住,气息又吐出来。
  整个房间都伴随着这首歌的韵律。
  薄言的节奏只有重,没有缓。
  等到她真的眼泪汪汪的时候,薄言笑了一声,整个到尽头吻她:“怎么了乖宝宝,哭什么?”
  明知故问。
  她轻声回答着,呼吸长短交错,言语细碎又乱糟糟。
  但薄言根本没有任何停下来的意思,他只是又换了个地方,倚在床头,拍了拍自己。
  “坐上来,宝宝。”
  池冬槐的唇动了动,略微惊讶地说:“我上?”
  “你主动要的,当然你上。”薄言如此解释,“别忘了,你欠我一次主动。”
  池冬槐想了好一会儿才想起来是什么时候欠的。
  她那时候明明只是欠了个吻而已啊。
  薄言是什么□□高利贷?
  “我帮你扶着。”这是他能帮她做的最多的事情。
  薄言对她笑,仰着头的时候脖子上的青筋完全暴起。
  窗内窗外都依旧潮湿又泥泞。
  滴答。
  有水滴掉在了地板上。
  她跨过去,却迟迟没有坐在他腿上,最上头的那瞬间过去,现在反而清醒点了。
  两人的眼神交互的半秒。
  薄言知道她在想什么,问了句:“后悔了?”
  这可没有后悔药。
  她摇摇头,低下头捧着他的脸亲了一下。
  “才没有后悔呢,只是你这个人——”
  思绪间,她还没说完,突然被薄言的手摁住肩膀,压住她。
  他闷哼了一声。
  明明是他自己动的手,但倒打一耙的也是他。
  他凑近过来亲她的唇,压在她唇上,舔她,顶开她的唇的一瞬间,池冬槐狠狠咬了他一口。
  薄言松开一些,眼神往下落,含着个懒散的调,盯着她说。
  “注意点分寸,别给我咬断了。”
  第55章 亲五十五下
  [亲五十五下]
  -
  薄言的世界里,完全没有节制这两个字。
  他本就是想做什么,就要一次做个够的人。
  禁锢是她主动解开的,只是池冬槐没想过他们之间会激烈到这种地步。
  下午的雨让人分不清白天黑夜。
  不知道过了多久,多少次反复以后,在陷入一次又一次的顶峰后,池冬槐饿得肚子咕咕叫。
  她终于把薄言一脚踹下了床。
  大腿根完全是酸的,池冬槐可算是知道小说里写的女主觉得腿发颤是什么感觉了。
  像小时候练舞一口气趴
  了三个小时青蛙腿。
  整个肌肉都被拉扯到僵硬。
  池冬槐这一脚给得很轻,她实在是没力气跟他造了,只是看着薄言,怨他似的。
  “我饿了,我要吃饭。”
  薄言身上也全是乱的,他去简单冲了个澡,又从衣柜里拎了条裤子套上,连扣子都没扣,松松垮垮地半吊着。
  池冬槐想,长得帅加分项看起来是古惑仔,实际上就是一股子流氓气质。
  她这样的人被臭流氓上了…?
  不对,是她把他上了。
  池冬槐非常坚定地认可自己在这件事上的主体性。
  但她还是多看了薄言两眼,说他:“能把裤子穿好吗?”
  “穿什么穿?你又不是没看我脱过。”薄言这会儿很想来一支事后烟。
  但又想起自己戒烟了,于是转身过来,捏着她的下巴亲了会儿。
  他起来做饭当然是开始穿戴衣物,但池冬槐还没收拾。
  上过手也上过嘴了,现在做什么都变得自然了,他又重重地抓了她两下。
  不敢多摸,生怕一会儿又来感觉了。
  男女之间就是如此,一旦两个人睡过,肢体接触就变得极为自然,可以不问任何缘由和关系,也不需要做任何心理建设。
  薄言今天出门的时候其实订了些新鲜的菜品。
  她在珠洲的时候常吃海鲜,跟小猫一样就喜欢吃这些虾蟹鱼贝的,池冬槐一回家就是狂吃。
  海鲜在沿海地带是常见食物。
  她什么都吃,又因为口味本身比较重,就尤其喜欢吃生腌。
  这几天家里还吃着,偶尔她爸妈发来照片,池冬槐都快看着照片流口水了,整个画饼充饥。
  薄言寻思着,她在他家过得也不差,每天好吃好喝伺候着。
  其实池冬槐也不说,她总是夸他厨艺好,懂事的小女孩不会吃了别人的还提那么多要求。
  只是薄言看出来她想吃那口海鲜了。
  这些东西要新鲜的才好吃。
  他订好,本就是今天下午送来。
  刚才做的时候,有一通电话打起来,薄言看了一眼猜到是送菜品的外卖员,给那电话挂了。
  本来只是想伺候伺候她那馋得不行的胃,现在呢?
  正好补补。
  基本都要腌制个3-4小时,薄言调好就给放进了冰箱,先给她做别的,这会儿饿得不行了,薄言挑了些快手菜。
  给她下了碗面,能立马充饥。
  原以为池冬槐再怎么说还要在床上再躺会儿,结果她自己躺在床上觉得黏黏糊糊,就爬起来准备去三楼自己住的房间洗澡。
  池冬槐看着那楼梯,忽然有点望而生畏。
  她拖拉着脚步,看薄言松垮着裤子,目光微微一落,就什么都看见了。
  薄言这幅看起来流里流气,但又在给她认真做饭的样子。
  池冬槐咽了下口水。
  心脏突突两下,觉得他真的性.感晕了。
  薄言察觉到她过来,回眸:“很快就好。”
  “我想洗个澡。”池冬槐说,“身上黏糊糊的…”
  “去洗吧。”薄言点头,“等你洗完我再给你下锅。”
  池冬槐本来有点不好意思,觉得一切都要靠自己,毕竟她就是如此坚强独立的人。
  但今天看着薄言,她也想当一回任性撒娇怪。
  “走不动了。”池冬槐开始后悔自己住在三楼,“三楼那楼梯要爬死我的。”
  薄言手上的汤勺放了放,但还是揣着手看她。
  一副不为所动的样子。
  “腿酸?”他扫了她一眼,“你不太行啊。”
  薄言脸上完全是“做的时候你又不用使力”的悠闲表情。
  池冬槐瞪他:“渣男,提起裤子不认人!”
  “还没提。”薄言平静地反驳。
  “……”
  “我们俩到底谁更提起裤子不认人啊,宝宝。你把我踹下床的时候怎么不说?”
  “你!”
  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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