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8章
宴寰寒嘴角微微上扬:“那就说定了,做好准备,尽快出发。”
挂断电话,宴寰寒按上按钮说道:“安排一下行程,尽快订机票,通知相关人员做好准备。”
那头传来声音:“好的,宴总,我这就去办。”
几日后,飞机平稳地降落在T国的国际机场。走出机舱,热带特有的湿热空气扑面而来,远处的天际线与城市的轮廓相互交融。
当地早已派人前来接应。一辆辆豪华轿车整齐地排列在机场外。宴寰寒和封掠白在工作人员的引领下,坐上了为首的那辆车。
车子沿着宽敞的公路疾驰而去,窗外的景色不断变换。繁华的都市景象逐渐被郁郁葱葱的热带雨林所取代。高大的树木遮天蔽日,藤蔓植物缠绕其间。
不多时,车子缓缓驶入一座豪华别墅,四周环绕着精心修剪的热带花园。
封掠白走下车,伸了个懒腰,看着眼前的别墅,撇嘴道:“还挺会挑地方啊,宴总。这地方,不会是你早就安排好的‘温柔乡’吧?”
宴寰寒不紧不慢地说道:“你要是这么想,我也没办法。不过接下来几天,好好配合,别出什么岔子。”
封掠白翻了个白眼:“知道,我可不想因为这点事儿坏了自己的名声。”
这时,接应人员快步来到他们面前,微微鞠躬,脸上带着热情且专业的笑容:“宴先生,封先生,一路辛苦了。这边为二位安排好了住处,今天二位先好好休息,养足精神。明天一早,我会准时来接引二位到达宴会地点。”
“这里安保措施十分完善,周边环境也很安全。别墅内的设施一应俱全,二位有任何需求,随时吩咐就行。”
“宴会场合遵循国际通用礼仪即可。不过入乡随俗,要是二位之后有闲暇时间出去逛逛,在一些寺庙等地,注意着装得体,不要随意触摸佛像就好。”
宴寰寒看了封掠白一眼,转头对接应人员说道:“感谢提醒,我们会注意的。你也辛苦了,先去忙你的吧。”
接应人员再次鞠躬:“那二位好好休息,明天见。”说罢,便转身离去。
第24章
24甘之如饴
国际慈善项目成果汇报宴会,在河畔宫殿式酒店盛大举行。
宴寰寒与封掠白携手步入宴会大厅,瞬间成为全场焦点。此时,主办方负责人帕塔娜女士笑容满面地迎了上来,她身着一件华丽的泰丝长裙,裙摆随风轻摆。
“宴先生,封先生,真是太荣幸能在这里见到二位!”帕塔娜女士双手合十,微微鞠躬,眼神中满是感激与敬意,“此次慈善项目能够取得如此丰硕的成果,离不开二位的大力支持与慷慨投入啊!”
“您这话可就见外了,我们不过是出了点小钱,哪能全算在我们头上,您和团队在这项目里忙前忙后那才叫一个辛苦,这成果最大的功劳得是您的。”封掠白眨了眨眼睛,嘴角微微上扬。
帕塔娜女士被封掠白的话逗得轻笑出声:“封先生可真幽默,二位的善举早已在业内传为佳话,今后还望继续多多关照才是。”
话音刚落,一位身着传统T国式服饰的知名企业家颂猜先生也走上前来,他双手合十,向宴寰寒和封掠白致以诚挚的问候:“宴先生,封先生,久仰大名!二位在慈善领域的卓越贡献,为整个行业树立了榜样。相信在二位的引领下,会有更多的人投身到这份伟大的事业中来。”
宴寰寒微微点头,谦逊地说道:“颂猜先生谬赞了,慈善之路任重道远,还需各界人士齐心协力。希望我们的行动能带动更多力量,为那些需要帮助的人们带来更多希望。”
封掠白却在一旁小声嘀咕:“哟,大老板说得这么冠冕堂皇,也不知道背地里都干些啥。”声音虽小,但刚好能让宴寰寒听见。
宴寰寒不动声色地用手肘轻轻碰了碰封掠白,眼神警告。封掠白见状,耸了耸肩,不再言语。
紧接着,一群当地的慈善组织代表围了过来,纷纷表达对宴寰寒和封掠白的感谢之情。其中一位代表激动地说:“宴先生和封先生,你们的资助让无数贫困家庭的孩子有了上学的机会,让许多患病的人得到了及时的治疗。这份恩情,我们永远铭记在心!”
宴寰寒微笑着回应:“这是我们应该做的。看到这些善款能真正发挥作用,帮助到那些有需要的人,我们也感到无比欣慰。”
就在这时,人群中不知谁喊了一句:“祝愿宴先生和封先生百年好合!希望你们的爱情如同这慈善事业一般,长久美满!”
此言一出,众人纷纷附和,一时间祝福声此起彼伏。宴寰寒和封掠白心中暗自无奈,但脸上依旧维持着礼貌的笑容,皮笑肉不笑地接受着众人的祝福。
封掠白凑到宴寰寒耳边,压低声音说道:“这都什么跟什么啊?咱俩这假订婚,还被人当真了。”
宴寰寒嘴角微微抽搐,轻声回应:“别乱说话,配合一下,别扫了大家的兴。”
随着晚宴的进行,现场气氛愈发热烈。大厅中,人们在此交流着慈善心得,分享着彼此的经验与故事。
宴寰寒和封掠白此番出席,也算顺顺利利地完成了既定任务。
二人步出宴会大厅,彼时的T国灯光交相辉映。轻柔的晚风悠悠拂过,带着些许独属于热带夜晚的温润凉意,轻轻撩动着衣角。
“逛逛?”封掠白双手插兜,歪着头,目光饶有兴致地在街边的热闹景致上流转。
宴寰寒微微皱眉,轻轻摇了摇头,伸手拉开一侧车门,径直坐进车内,声音隔着车窗传出来:“你要去自己去吧。”此刻的他,确实感觉有些不太舒服,浑身提不起劲来。
“嘿,你一个人拍拍屁股就走了,把我孤零零扔这儿,你还好意思?”封掠白嘴上嘟囔着,几步走到车旁,拉开车门便钻了进去。一上车,他就用胳膊肘轻轻搡了搡宴寰寒,大大咧咧地说道:“往边上挪挪,挤死我了。”
车内的温度本就不低,加上刚才在晚宴上折腾了许久,宴寰寒愈发觉得燥热难耐。更要命的是,他的腺体不知为何开始发烫,那种异样的感觉让他有些坐立不安。
察觉到封掠白靠得越来越近,宴寰寒不动声色地往旁边挪了一点,尽量保持着两人之间的距离,不想让对方察觉到自己的异样。他微微转头,望向车窗外飞逝的街景,试图分散自己的注意力,缓解身体上的不适。
封掠白靠在椅背上,挑了挑眉头,露出一抹笑意,而后拿出手机,打着游戏,噪音吵得宴寰寒头疼。
一到住处,宴寰寒几乎是迫不及待地率先打开车门冲了出去,脚步匆匆,将封掠白远远地甩在了身后,那急切的模样,不知情的人瞧见,怕是真会以为他身后追着什么可怕的魔鬼。
封掠白慢悠悠地下了车,嘴里还小声嘀咕着这人莫名其妙的行径。
他不紧不慢地走进房间,刚一开门,便皱起了眉头,大声嚷道:“我说宴寰寒,你的信息素搁老远我都能闻到,你能不能收敛收敛啊?这味儿浓得,都快把这屋子填满了。”
宴寰寒站在吧台边,台面上接了杯水,他眉头紧锁,平日里沉稳的面容此刻染上了几分隐忍。听到封掠白的抱怨,他咬着牙,艰难地挤出一句:“我…控制不了,你要是接受不了就出去。”
封掠白一手撑着吧台上,脸上挂着似笑非笑的表情,眼神中透着一丝玩味。“哟,宴总这是怎么了?平日里威风八面的,这会儿倒是像个无助的小可怜儿?”
“封掠白。”他的声音低沉沙哑,带着几分恳求,“留下。”
“帮你?”封掠白轻笑一声,缓步走近,每一步都带着一种压迫感。“宴总,你可真是高看我了。你不是一向自诩无所不能吗?怎么,这会儿就束手无策了?”
宴寰寒的双拳紧握,指节因用力而泛白。他看着封掠白那张近在咫尺的脸,心中的焦躁愈发浓烈。
这蠢蛋玩意想撅他,他是知道的。
那自己必然是不可能如他所愿的。
“阻隔剂还是我?”
“你。”
“得嘞,阻隔剂,没有。”封掠白挑眉:“我来?那你得求我。”
宴寰寒咬紧牙关,努力平复着自己的情绪。“不可能。”
“那就免谈。”封掠白两手一摊。
“你到底想怎样?”宴寰寒质问道。
封掠白挑眉,眼闪狡黠,他微微倾身,温热的气息喷洒在他的颈侧,带着直白的勾引:“我想怎样?宴总,这话该我问你吧?明明是你主动开口,现在倒反问起我来了?”
话语像是丝线,轻轻缠绕,将两人困于这独特的场域之中。
封掠白释放出的信息素,悄无声息地弥漫开来,安抚着他,宴寰深吸一口气,找回了一丝理智,但后来封掠白的气息太过强烈,几乎要将他的防线彻底击溃。
然而,封掠白的下一刻释放,势不可挡。那浓郁的味道,带着原始的吸引力,一寸一寸地侵蚀着他好不容易筑起的防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