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89章

  
  好烫。
  慈以漾蹙眉看着他像个变态一样的行为。
  因为他生了一副漂亮得无可指摘的皮相,所以连带着做出这种行为,也只会给人第一反应是。
  ——霪荡。
  为了得到满足,无论做什么下贱的事都愿意。
  但又很微妙,看着他顶着清冷绝艳的脸,痴迷得浑身颤抖,她竟渐渐有种被取悦的快感。
  察觉到这种感受,她咬着唇压制微乱的呼吸,竭力不让表情露出来。
  陆烬很专注地吻着没抬头,所以没看见她眼尾溢出的春情,被她身上的沾染的馥郁香气笼罩的眉眼泄出几缕暗湿的情绪。
  他不想只是亲吻,想张口用牙齿咬破她的肌肤,吸吮她身上清甜的血液。
  因为姐姐真的太不乖了。
  总是嘴上答应他,却又骗着他,钓着他,甚至无数次背着他去见别的男人,还让别的男人碰她。
  慈以漾是被他忽然咬住的。
  她蓦然倒吸一口凉气,望向他的眼底迅速泛起涟漪:“陆烬!你做什么。”
  “啊。”他茫然地撩开眼皮,却没有松开咬住她的手。
  慈以漾蹙眉冷凝道:“你是狗吗?松口!”
  “嗯。”他不舍地吐出她的手,目光扫过她雪白肌肤上留下的齿印,绯红的脸上全是遗憾。
  好可惜,他没有尖锐得像怪物一样的獠牙,只能用这种方式亲自在她身上覆盖上自己的气息。
  不过没关系,他还是会把她沾染上别人的气息都洗干净,只留下他的。
  陆烬望着她道:“姐姐,接下来我要帮你洗其他的地方,为了方便,我会进来,你不会介意的对吗?”
  虽然是良性的商议,但慈以漾知道无论拒不绝拒绝,他最后都会进来。
  她默了几秒,淡淡地‘嗯’了声。
  他微微一笑,在她的眼神中步入进来。
  原本容纳她一个人的浴缸还有舒展的空隙,当成年男人高大的身躯一起挤进来空间就显得很狭窄,连带着铺满花瓣的水也被溢出了缸外。
  慈以漾以为他的进来是指进浴缸,她没想到他的进来不止是指进浴缸。
  颜色绮丽的花瓣凌乱着贴在地面上。
  她的双腿被搭在浴缸边沿,这种没有安全感的姿势,让她下意识抬腿踢他,刚好一脚踢到了他艳红的唇下。
  “好香……”他抓住她即将要抽离的腿,置于唇下仔细地嗅。
  “很香,要是我有触手,能钻进你体内的每一个毛孔就好了,将你撑得满满的……”
  “好可惜,只能进一个……”
  “好可惜……”
  他低声呢喃,像是可惜地感受到了无法满足的痛苦,随着他放开手撑在她的两侧,居高临下的将漂亮的脸不停地怼到她面前,微翘狐媚眼中涌出几滴惋惜的泪。
  “真的……太可惜了。”
  他甚至连怪物都不是,只是一个普通的平凡人,占有她的慾望根本得不到满足。
  慈以漾后背仿佛和用来躺着舒适的弧形贴得融为一体,尖尖的下巴被推至往上的热水打湿一截,脸上接着他的泪珠,整个浸泡在浓郁得令人头昏眼花的香中。
  “陆……陆烬!”她肩膀抖动,雪白的小脸憋得通红。
  “姐姐想要说什么?”他俯下身衔住她的唇,喘着渡进潮湿的热气,“我听着。”
  忽略他乖得不像话的语气,其他的堪称得上粗鲁。
  浴缸里的花瓣几乎都被他晃荡了出去,他那张脸上全是令人毛骨悚然的兴奋。
  慈以漾压抑着失控的尖叫,双手的指甲狠狠地陷进他手臂上鼓起的肌肉上,断断续续地问他:“你在水里加了什么?”
  “精油。”他微笑。
  一定不是精油。
  前几次和他在水里的时候还觉得很干涩,现在却湿滑得可怕,让她不禁想到之前他往水里加的几滴精油。
  可能只是她以为是‘精油’。
  慈以漾发热的眼眶中泪雾渗出来,期期艾艾地蹙着眉尖,好几声失控的呻吟从唇边溢出。
  还想要问什么,他已经开始不满她这个时候提及这事了。
  “只是一些方便在水下的精油而已,不会伤害身体,姐姐也要一直问到底。”他一边吻着她,一边埋怨道:“怎么连洗澡都会被别的注意吸引,不能只看我,只享受我给的感受吗?”
  “我应该比所有人和事,在你的眼中都占据首位,你应该只想着我、爱我……”
  他太讨厌这些东西占据她的神识,哪怕只是问这是什么,他也还是会嫉妒。
  是嫉妒的,疯狂的嫉妒。
  嫉妒在这个时候,她竟然还能分出心思去想别的,一定是因为他在她心中的分量不够,所以她才一点都不在乎他。
  和别的男人私下见面,和别的男人说笑,还让别的男人碰她。
  他嫉妒得发狂。
  他在快乐和痛苦中,情难自禁地扬起清隽的脖颈,喉结顶在薄薄的,被热水蒸红的皮肤上,睁着涣散的眼,呻着说出那句话。
  “我真的太嫉妒了,慈以漾,到底怎么才能不嫉妒啊。”
  他像个妒夫,每天盯着自己的妻子,见她和别的男人多说一句话,都会嫉妒得产生痛苦。
  热意涌上来,慈以漾被那一股热水激得发抖,意识抽离身体仿佛飘到了空中。
  那句话充满怨恨的话,也自然没有听见。
  第63章 她要抛弃他了
  因为Arthur在国内的事宜还没处理完,去米兰纳的行程往后推了,慈以漾最近都在Arthur的公司,帮她处理一些文件,和梳理要做的报告。
  白天她在公司忙,陆烬还没毕业,在学校上课,两人晚上都会回庄园。
  慈以漾比他晚回来,每天都是累得倒头就睡,但她每晚都会在意识模糊间感觉有人爬上她的床,亲昵的,黏腻地抱着她。
  他似不忍心打扰她,但又忍不住嗅吻,哪怕动作很轻,她还是很难忽视。
  到了第二天,她睁开眼总能看见身边睡得无害的少年,一点也不像是晚上那个阴暗的变态。
  陆烬从来不问她之前的面试,也没有问她实习得怎么样,也或许是根本就没想过她在筹谋离开,所以对她很放心。
  他不问,慈以漾自然也不会上赶着将话题引导在这件事上。
  一个上班,一个照常上课,两人相处模式倒还稳定。
  咖啡厅的音乐很能舒缓心因为秋天时而砰跳,夜里难免的焦躁感。
  京祚元一走进来便看见她穿着素净的白色长裙,坐在上次的卡座,面前放着草莓慕斯和一杯美式,乌黑的发编成长长的辫子,利落但又温婉地露出宁静的侧脸。
  是很令人心动的干净。
  京祚元站在原地看了她许久才走过去。
  他坐在她的对面,目光柔和地扫过她面前没动的慕斯,问道:“怎么没吃,不合胃口吗?”
  慈以漾笑了笑:“不是,刚出来的吃过了。”
  她来没多久店员就上了甜点,说是京先生提前吩咐的,但她其实没胃口吃东西。
  “那刚好做餐后小点。”他单手解开领带,抱歉道:“刚才来之前和员工临时开了场会议,久等了。”
  “没事。”她摇摇头,“我也刚来没几分钟。”
  京祚元很忙,能抽出时间帮她,已经很感激了。
  “那就好。”他松口气,然后拿出一份密封好的文件递给她:“这是我能查到的,你看看吧。”
  顿了顿,又似提前给她提醒:“因为他的身份特殊,我只能查到这么多。”
  再往下查,可能会惊动大使馆的人留意,而他现在查到的这些,在m国稍微年代久远些的报刊、报社都还能查到。
  慈以漾接过黑皮文件夹,垂眸翻开。
  第一页是从刊登在报纸上剪裁出来的照片。
  图片上的少年看起来很年幼,坐在低奢的黑皮椅子上,用漆黑得摄魂的眼面无表情的看着镜头,而他身后的男人穿着黑色西装,头发梳得整齐,五官俊美冷硬,纯正的m国人相貌。
  照片上的小少年因为是混血,不似男人那般冷硬。
  而少年即使再年幼,慈以漾也还是一眼认出来了。
  是陆烬。
  “陆烬,全名:Theo Valerian Dephese,叔父是m国加州市现任市长,父亲德菲斯是出名的富豪慈善家,而母亲不详,但根据一家已经倒闭的老新闻社的一篇旧报纸上报道过其母是华人,大概是因为这个原因,所以陆烬在成年时才会主动选择放弃了m国国籍,回国到国内读书。”
  “因为Theo虽然有父亲德菲斯的公开承认,但却因为德菲斯至今没有娶妻,他只是私生子,众人对他的关注度并不高。”
  慈以漾在听见德菲斯的名字后怔住了,做她这一行,对这些信息一向有极强的敏锐度。
  她知道德菲斯,不单单只是嘴上的富豪这样简单。
  德菲斯已经连续二十年登顶m国富豪榜首位,家族更是从上世纪开始就已经庞大到,令外界经常传出不同版本的茶后余谈。
  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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